多元智力理论的前世今生(4)
此外,在这一阶段我还更加积极地参与了教育改革,既有实践方面的,也有学术方面的。在实践层面,我和哈佛“零点项目”的同事们开始与那些有志于实践多元智力理论及我们开发的其他教育项目(如理解教学)的学校进行合作。我们还创办了一个“暑期研究所”,迄今已有7个年头了。在学术方面,我开始整理自己的教育哲学。我特别将重点放在了学生在上大学前对科学、数学、历史和艺术等学科的理解的重要性上。由于各种原因,获得这样的理解相当具有挑战性。处理的材料过多会扼杀对学科的理解,反之,如果我们对数量较少的主题进行深入学习和探索,则最有可能获得对学科的理解。
多元智力本身并不应该成为教育目的。教育目的应该反映人们的价值观,而不能简单地或直接地从一个科学理论中得出。一旦我们在价值观的基础上明确了我们的教育目的,多元智力理论才可以派上用场。例如,如果某人的教育目的包括学生对学科的理解,他便可以利用多元智力理论调动学生各种类型的智力去实现这个目的。
多元智力理论进入了第20个年头,我也年届六旬了。我不知道我还能花多少时间在这个理论上,我也不能说该理论会继续吸引我大多数的注意力。但此时是回顾过去、并给将来的研究和实践提些建议的绝佳时机。
首先,新的智力类型还将被发现。近些年来,除了人们对情感智力的兴趣有增无减外,还出现了关于“精神智力”和“性智力”的严肃研究。我的同事巴特罗(AntonioBattro)已提出“数字智力(digital intelligence)”的概念,帕斯纳(MichaelPosner)则让我考虑是否“注意力”也是一种智力。我一贯认为,是不是一种智力取决于我们的判断,而不是根据计算法则得出的结论。到目前为止,我仍然坚持我的8又l/2种智力的划分,但我能预见到智力的种类增加的那一天,或者各种智力类型之间的界线会被重新划定。例如,随着所谓的“莫扎特效应”(莫扎特D大调双钢琴奏鸣曲-K448能增强空间-时间推理能力)获得了越来越多的可信度,我也许会重新考虑音乐智力与空间智力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