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芃心》第六十章(4)
一位年迈衰老、白发苍苍的母亲,抱着死去的孩儿,哭得教人难受。孩儿已经没有人样了,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一个怀有身孕的孕妇走在路上,日本兵看见了,猜测她怀的是男是女。为验证谁猜得正确,日本兵将孕妇开膛破肚,取出已死的胎儿。孕妇流血过多,很快死亡。胎儿的眼睛没有闭,在脑袋上长着很显大,无目标地瞪着凶手。
一个小村姑躲在家中的大缸里,不敢动。小岛次郎到各户抢粮,去了小村姑家。姐姐看家里都揭不开锅了,死也不肯交粮食,在激烈的抗争之中被打死。小岛次郎杀人越货后,发现了杠子里藏着的小村姑;很快小村姑就被小岛次郎致死。
村民们被绑住,排成一排,当作士兵训练用的靶子。罪恶的枪声响起,几条生命凋谢。
“虐杀战士小郑;”
野田大雄狠心地用军刀挖出小郑的肠子,感到很有快感,发出变态难听的大笑。小郑的痛苦的叫声越大,他报复发泄的快感越大,笑声就随之加大音量。小郑就这样被他杀害了。
“我的姐姐在战争中牺牲了;”
姐姐李丹心不顾一切,快速奔跑向前。忽然,一颗子弹射穿了她的腹部。
红红的血颜色鲜艳,溅出体外。
自己深深地沉浸在悲怆中,无法自拔,天天以泪洗面。
“害我受枪伤,饱尝巨大的疼痛;”
自己的胸口被射入子弹,疼痛剧烈尖锐。自己捂住胸口,说不了话,感觉非常艰难,无法忍受,最终实在支撑不住,侧身倒地。
巨大无比的疼痛感袭来,让人崩溃。
自己躺在床上,叫声不绝;坦然地经受着手术刀在体中划来划去。
“绑架我的师母何玫瑰。”
野田大雄在城门楼上,一手束缚何玫瑰,一手拿枪抵着何玫瑰的头。
“以上我所述,仅仅是我亲身经历或听说的。在中国全国发生的屠杀,我难以估计。”
李芃心结束了发言。日本战犯不想认罪,想逃脱制裁,向李芃心质问,对一点小细节都揪着不放。李芃心靠事实说话,从实际出发,回答得很流畅。这么持续了很长时间,日本战犯一直在强词夺理。法院暂时休庭,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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