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庐隐的回忆

2010-09-22  | 兰馨 丁玲 新文 

  本年五月十六日,袁昌英女士在电话里用感伤的音调报告我说庐隐死了。问她消息从何得来,则说得自《武汉日报》专电。死的原因是产难,详细情形她也不能知道。我当时虽很为惊讶,但还不相信,因为数年前也曾一度谣传冰心女士产难亡故,害得我的侄女大掉其泪;后来才知冰心虽然添了一个麟儿,自己依然健在,我们才把心放下。也许女人与生产原不能脱离关系,所以人们谣传女作家的死,也喜欢用产难这类题目吧。不过谣言自谣言,事实自事实,庐隐的死究竟在几天以后确实证明了。这几年以来,新文学作家得了不幸遭遇的很有几个:以我所认识的而论,则徐志摩死于飞机,朱湘死于江;闻名而尚未见面者而论,则丁玲失踪,梁遇春,彭家煌病死。现在谁想到生龙活虎般的庐隐也舍弃我们而去呢?我与庐隐曾同事半年,同学二年,虽然没有何等亲切的友谊,却很爱重她的为人。所以现在除了分担文学界一份公共损失之外,私人情感上,我的凄凉惋借的情绪,也不是一时所能消释的。

  我与庐隐的认识远在民国六七年间。那时候我正在母校服务,同事舒畹荪女士(即《海滨故人》中之兰馨)被委为安庆实验小学校长,约我去她校教一两点钟的功课。她有一天介绍一个姓黄名英的体操教员与我相见,说是北京女子师范的旧同学,这就是后来蜚声文坛的庐隐女士了。庐隐第一次给我的印象,似乎不怎样动人,身材短小,脸孔瘦而且黄,而且身在客中,常有抑郁无欢之色,与我们谈话时态度也很拘束。我们钟点不同,同事半年,相见不过两三次,所以我们并不如何亲热。

  民国八年秋季,我升学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庐隐与我同为错过考期的旁听生,不过经过学期考试以后,我们便都升为正班生了。庐隐到了北京以后好像换了一个人,走路时跳跳蹦蹦,永远带着孩子的高兴。谈笑时气高声朗,隔了几间房子还可以听见。进出时身边总围绕着一群福建同乡,咭咭呱呱,讲着我所听不懂的福建话。她对于同学常喜戏谑狎侮,于我们古书读得略多的人,更视为冬烘先生,不愿亲近。她同舒畹荪一样,说话时总要夹几句骂人的话,然而挨她骂的人,不唯不生她的气,反而更觉得她有趣,这就是庐隐的魔力。

  五四运动后,与社会关系最密切的男学校以北京大学为代表,女学校以女高师为代表。庐隐鈥溛裢忖澋奶煨裕馐焙蚝孟竦昧苏钡姆⒄梗咳湛醇Τ雒皇窃け甘裁椿岬恼鲁蹋闶鞘裁囱萁驳牟莞澹吕淳簿灿霉Φ氖焙蚝苌佟N移缴钋撇黄鸱婷⑼饴痘蚋《皇档娜耍杂诼床⒉惶盅幔矣幸恢址⒑踔孕牡幕断病R辉蛉说奶煨宰苁前接胱约合喾吹男愿瘢易约嚎诓派惆思掖史娴娜窭约壕俣粗停撕婪湃魍训娜宋铮阌跗洳豢杉啊B淙徊淮蟀霉Γ熳蚀厦簦纬杉ㄗ芰性谟诺取C坑鲎魑氖保慕淌Ψ⑾绿饽浚鹑诉捱砜嘁鳎蛑杖詹荒艹梢蛔郑巫由希妥磐罚嘧偶纾什煌;樱昕桃黄迅濉K谋始谴硬惶苈嫉诙椋幢任颐堑钠胝耆K中吹靡槐恃仗宕笞郑淙晃奚豕Ψ颍匆簿慰砂K菟担看蔚翘ㄙ┵┒福匀粑奕耍纠此档靡豢诩淦亮骼木┗埃又诓琶艚荩粲锌岬氖拢斡芯糯伪还莆飨虼怼6蚵獗硭淙环裳锇响瑁豢梢皇溃趸蚪景恋媚岩越倘饲捉涫凳且桓鲂匚蕹歉饷骼诼涞娜耍运淙挥行矶嘈卸患斓愦Γ词贾漳艿门笥衙窃掠氚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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